给险险地避过了。
如此到了早晨,经过一夜的奔波,他们离郾城虽然还有段距离,但若是不停歇地疾驰,也不过是一天的路程了,只是越接近郾城,这一路上的危险也会更多。
绮丽梅朵勒马停下来,看了一眼萧瑀才道:“休息一会,吃一点干粮再接着赶路。”
萧瑀没有异议,他的伤虽然经过了治疗,但这一晚上下来,已经隐隐崩开了,只是他一直忍着没有说罢了。
绮丽梅朵将干粮丢给他,然后才拿出自己那一份,一边吃一边警惕地看着四方。
萧瑀暗暗地吸了口气,小口地咀嚼着手里的干粮,干粮很硬,每咀嚼一次他都觉得拉扯得伤口都在痛,他忍了下来,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都会越发地困难,一定要保存好体力。
绮丽梅朵吃完了干粮,看到萧瑀手里还剩下大半,她嗤笑道:“王爷,你是在学小猫崽吃饭吗?”
萧瑀没理她,绮丽梅朵原本就这样的性格,先前在漠河部落里他还在奇怪,没想到她那些天真活泼果然是装出来的。
大概是出了漠河部落,绮丽梅朵也撕下了伪装,看到萧瑀强忍着的表情,她才“哦”了一声。
“伤口裂了吧!”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