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道:“是皇兄和宁国公互相牵制?”
方折眉勾了勾唇角:“若说是倒也不尽然,漠北几乎是连年征战,并非是我们无法将第戎人打回草原,而是这朝中形势不允许我们这样做。”
萧瑀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
方折眉又道:“不管是彻底打赢第戎人,让国公爷的声望达至顶峰,还是边疆患平,让人鸟尽弓藏,都是两方不敢赌的事,可以说双方在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这个平衡,谁都不敢越雷池一步。”
萧瑀沉下声音来:“方先生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就不怕我捆了你去见皇兄?”
“哈哈哈!”方折眉放声大笑,“在下向来耿直,不过是说了些实话,锦王殿下何故如此紧张?再说……”他压低了声音,“殿下的几名亲兵一直在这院中守着,想来您也是防着太子殿下嘛!”
“方折眉!”
“哎哟,在下这张嘴啊!迟早害死自己。”方折眉拿着象牙扇子假意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转眼又语不惊人死不休,“殿下不必紧张,国公爷从未想过造反,更没打算离间您与太子殿下的兄弟之情,不过是提早做些打算罢了。”
萧瑀已经懒得去管方折眉的话了,闻言便道:“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