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依然在漠北放入了不少人手?”
沈晏仔细地想了想,才不确定道:“当时好像的确吵得很凶,怎么?与这件事有关?”
萧瑀压抑着兴奋,低声道:“不用想了,宁国公一定是发现了端倪,这才顺势拿我试探皇兄。”
沈晏也想到了这一点:“他想让你拿到天水郡?”
“正是。”
见萧瑀肯定的点点头,沈晏又深想了一层:“你上辈子,宁国公想让你登上皇位,可现在你做了这样的混账事,自绝了这条路,他这是不甘心,在拿你膈应太子?”
萧瑀听到“混账事”三个字的时候,有些不自然地咳了咳,但听到沈晏说完,才不置可否道:“说是膈应倒也不至于,但他恐怕是知道自己拿不到天水郡,所以宁可将它给我这个不相干的人,也不肯给皇兄。”
两人对视一眼,萧瑀又叹了口气:“果然,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很讨厌他们这些手段。”
沈晏却笑道:“你既然不想做棋子,就该将这些都学起来。”
萧瑀拉住沈晏的手,认真道:“我知道的,为了你和我们以后的孩子,不管多么不喜欢,我也会努力去做的。”
沈晏的脸颊有些发热,她不自在地把手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