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多数人认为的苦差事,他却如鱼得水。
漠北有大片大片的草原,春天的时候,他常常一个人躺在柔软的草地上,看着碧蓝如洗的天空,耳边隐约传来牧民的歌声。
草原人敬重英雄,哪怕是他们的对手,萧瑀一直很喜欢这个地方,他一点也不想回到朔京,可他不得不回去。
他的兄长是太子,他很清楚,不管任何一个开明的君主,都是不会允许一个战功累累的亲王酣睡卧榻之侧的。
萧瑀回了朔京三天后,就去了宁国侯府,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谢祯,现
在想来,这绝不是谢祯第一次见他。
萧瑀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为何要去与皇兄争夺那把椅子,但就像沈晏说的,他不过是谢祯与萧珏博弈的一枚棋子,他的意愿从来就不是重要的,他只需要表露出与萧珏截然不同的立场来就可以了。
上辈子失败后,萧瑀将这归罪于成王败寇,归罪于自己比不上萧珏的政治头脑,他从未想过,这根本就是一场与他毫无关系的斗争,就算是成王败寇,那个人也是谢祯,不是他。
沈晏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泼醒了他,让他见识到自己的浅薄无知、狂妄自大。
这样的他,究竟有什么资格仗着重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