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少年时执迷不悟的情劫,如今看到依然让她心底隐隐作痛,可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明知选错了路也依然不悔的沈晏了,她怯了、怕了、退缩了。
沈晏缓缓地退了两步,按住了自己的小腹,轻飘飘道:“萧瑀,你知道吗?除了灵儿,我曾经还有过一个孩子……”
看着萧瑀不可置信的表情,沈晏笑了笑:“那是在灵儿两岁时候的事了,这是个男孩,所以他没有等到出生就死了。”
“不可能!”萧瑀脱口而出。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这孩子是锦王嫡子,他的母族是延陵沈氏,他如果平安被生下来,不管是太子还是宁国侯都会觉得棘手,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让他出生。”
萧瑀呆呆地摇着头:“不,不会的。”他满眼受伤地看着沈晏,低声嘶吼道,“这只是个孩子,他能做些什么,你骗我对吗!元娘你在骗我!根本就没有这个孩子对吗!”
沈晏摇了摇头,目露怜悯:“你难道从未明白吗?你是太子拿来钓出宁国侯这条大鱼的鱼饵,同时也是宁国侯拿来与太子对抗的筹码,所谓军功,所谓荣宠,不过是为了蒙蔽其他人罢了。”
“萧瑀,我可怜你。”
萧瑀觉得浑身血液都结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