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修复。双方都心知肚明,今上表面对武将极为宽容,却又立了继承景帝遗志的萧珏为太子,这种暧昧不明的态度暂时维持住了双方的关系,却埋下了更大的隐患。
萧瑀前辈子站在武将一方,并未觉得谢祯有错,反而觉得萧珏有些太过咄咄逼人。这辈子阴差阳错来了滇西,反倒有些理解了萧珏。
萧瑀躺在校场上,喘着粗气看着天上明亮的圆月,心中一阵恍然,竟已经是中秋时节了。
两个月之间,他给沈晏写了两封信,却都如石沉大海。后来战事越发激烈,萧珏在朝堂之上的压力也越大,他便也没有心思再去想这件事。
今日,大约是看到月亮,他忽然就想起前辈子的沈晏来。
沈晏与他十四岁定亲,十六岁嫁给他。
刚成亲时的沈晏特别容易羞涩,但是哪怕红着脸也会直视着他的双眼听他说话,给他洗手作羹汤,替他缝制荷包。
对于萧瑀来说,这是个非常新奇的体验。
其实他一开始并不太喜欢沈晏,哪怕她是闻名朔京的才女,在赏花宴上衬得其他女孩黯然失色。
然而婚后的沈晏出乎意料地低调,她收敛了她的文采和光芒。萧瑀本以为她是那种光彩夺目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