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随即气的发抖,想要质问她自己如何连累了二哥,可是一对上秦雨鸾仿佛能看透一切的双眼,就觉得有一盆冷水在这个刺骨寒冬里从头上浇下,连血液都冻住了。
她脑海里只回荡着一句话‘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其实我一直很佩服你!”秦雨鸾看着几乎要颤抖的白雨鹃。
“佩服我?”白雨鹃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你确定不是在讽刺我。”
“有时候我在想,跟我比起来,你的确更勇敢一点,至少我不敢直言的将一些话说出来。”这下不止是白雨鹃了,连白术白薇都奇怪的看了过来。
“雨鹃,最让我对你觉得可惜的是,你敢说的,却不敢做,你敢做的,却不走正道,而你敢想的,却偏偏天理难容,如果这是你一个人的事,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你偏偏要将无辜的人拖下水。”
“所以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在讽刺你。”
秦雨鸾慢慢的走近已经瘫坐在地上的白雨鹃,眼神锐利的看着她:“我知道你觉得秦家对不住你,可是我秦家并没有真正欠你的。”
“我……我……”白雨鹃掩面低泣,接着颇有些恶狠狠的看着秦雨鸾:“这就是秦家欠我的,难道只是因为我是庶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