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她也知道,对方不是温和的人。但是现在,好像只是一个病号而已。
直到觉得搂着腰的那双手越来越紧才连忙挣扎起来,对于有些人来说,成为病号也不能小觑的。挣了挣无法,她低声解释道:“您好像是发热了,我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水塘之类来,就算不能喝,起码也好降降温。”
封景崧才将禁锢住对方的手放开,谁知道秦雨鸾马上松开他坐在一边,皱了皱眉头。但他知道自己身上不太好,失血有些过多,加上连日的疲累,恐怕撑不了多少时间。沙哑问道:“什么时候了?”
秦雨鸾连忙拿出怀表,她庆幸刚刚没有连着怀表一块扔了:“十一点五十三。”要是可能,她连秒针都想一块报了,好证明自己是一个多么严肃的人。
封景崧硬撑着坐了起来,说道:“只剩七分钟了。”首先站了起来往南走去。
走了半响察觉到身后没有动静,转头对着瘫坐在地上的秦雨鸾说道:“怎么,走不动了?”
秦雨鸾连忙站起来追了上去,心中想的居然是还好穿着宫裙,不然狼狈的动作全被对方看去了。想到这里脸颊就有些发烫,抬头一看,对方的样子比她狼狈多了。
这个时候居然还在胡思乱想,秦雨鸾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