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血迹已经干涸了,但仍有一股异味从里面传出来。
在场的几人脸色都不好看了起来,这问题恐怕不小。
检查之下大夫也轻轻抽了一口凉气,这样血肉模糊又化脓的情况,应该是钻心的疼才是,这二小姐也是能忍的。
说起缘由,也不是没有,因为刘姨娘怜惜女儿,不愿意她早早受缠足之苦,在秦雨燕8岁的时候终于拖不下去了,才请人给她裹了。但是不知为何,秦雨燕的伤口特别不容易愈合,开始就烧了几次,又断断续续一年才好,堪堪让人松了一口气。
可是秦雨燕年幼,也不知道裹了的脚更要细心呵护才行,不然这样密不透风的包着,或是指甲长了钉到肉中,又是受罪。还好刘姨娘虽然一年大半的时间都歪在床上喝那苦药汁,对这个女儿还是上心的,都会想到前头去,只等她长大些了自己学会做这些。
可是还没等到秦雨燕长大,自己就先不行了。
秦雨鸾犹豫半响,问了一个大家都没想到的问题:“不知道我二妹妹这双脚,还能不能好。”这时候也没个抗生素消炎药什么的,一直这么下去,谁知道哪天就没这个好运了。
大夫道:“自然能好。”
“大夫误会我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