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其中的暴利。
跟着陶师傅继续看了几个成品之后,她心中有谱了,一路上见的都是做成窗户的多,想必大头还是这个。其他的实在拿不出手,恐怕还是在试验阶段。
秦雨鸾笑道:“听说玻璃工业最重要的一是其中杂质去尽;二是温度控制好了。就像是陶瓷,温度高了低了都不行,不但颜色不透亮,还会有气泡,又容易碎裂。”
陶成听得一愣,秦雨鸾说的两点还真是主要的原因。可是他没提过就说的头头是道,难道对方也懂不成。
他和那些陶瓷师父们不一样,做陶瓷的有自己的一套规矩,有些还颇讲究风水。开窑的时候是不准有女人在场,说是有女人在容易烧不出好瓷器,也容易炸窑。
这虽说是谬论,但也是传了几辈的谬论,很多陶瓷师父是将其作为准则的。不说今天对秦雨鸾的态度,就连当年,秦老夫人都甚少去窑厂,都是秦当家去的,即使秦当家还年轻。
他们做玻璃的就不一样,陶成的玻璃工业是跟一个传教士学的,那个传教士在中国传教的时候颇有些郁郁不得志,不能将上帝的旨意宣传出去,只能将目光瞄准几个孤儿了。
而且陶成和其他几个孩子愿意听他传教也不是为了什么皈依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