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般猛然弯腰,双手紧紧按住胸口。
白术被这一番变故吓得脸色煞白,不怪她草木皆兵,实在是她们再经不起一点变故了。
白术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她上前扶着秦雨鸾的肩膀,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秦雨鸾额头上已经开始冒出了汗珠,额头边上的发丝也被汗浸湿了。要说她刚刚醒来时也是接受了记忆的,但那像是一整个压缩包,塞到了她的脑子里,她只是旁观者,像在看一场无声的默片一样快速翻过。其中的喜怒哀乐、酸甜苦辣,全部都不能体会。
可是刚刚,却像是有什么豁口一样,那一段段记忆,一帧帧画面,海啸一般在她脑海里猛然呼啸而过。父亲威严的面孔,母亲温软的眉眼,兄长送她出嫁时沙哑的祝福,全部梦幻一般回荡在她的心脏深处,勾勒出一幅万丈画卷来。
大红的嫁衣和盖头,铺天盖地的喜庆,她的身影日复一日从园子阴暗的长廊上走过,孤身一人走在那条请安的路上,一走,就是四年。
白术忍着泪看着秦雨鸾痛苦不堪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站起来说道:“我去叫金大夫。”
“没事的,过一会就好了。”秦雨鸾伸出手猛然按住她,她声音低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