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顾西靠在他身上,柔柔顺顺地,“我想想……嗯,——不知道!”她猛然抬头看着他,“咱们俩好了以后,就想你这样的。”
程琦垂目,对上她晶晶亮,满是欢喜的眼神,他有点故作埋怨地说,“你那时候,并不想和我结婚。我说了好多次,你都不答应……”
顾西的手挪到他脸上,捏了捏说,
“你太好了,我怕。”
一个“怕”字,道尽了无数忐忑难安,程琦把顾西压进怀里,轻轻搂着她挪动,心里一阵阵的心疼难受。
他的顾西,从来都是一个人,没有人陪伴,没有人照顾。
没有家世,不是没有助力,而是……孑然一身的可怜。
“当年我年少……无知”程琦的下巴挨在顾西柔韧的头发上,“当时咱们俩好了,我心里没有一分钟犹豫,觉得咱们结婚是理所应当的,从咱们认识那天,好的时候开始。”
“你追去我家的时候?”顾西抬头问他。
他压下顾西的脑袋说,“也不是。”
“上次上床的那天?”顾西又抬头问。
她的脑袋不老实,特别像某种小动物,程琦把她头又压回去,“正抱的舒服呢,也不是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