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真”压根就是不想认识他们,他说,“这事情我不管了,我还有别的事情,你们自己商量。”
“那怎么行?”汪睿喊起来,“那两周后你到不到,你也知道钱小乐的性子,那货也有来倔脾气的时候,到时候真的杠上怎么办。”
于自善说,“我这正开车呢,回头说。”挂上电话,他停在红灯前,心里奇怪的想着,其实他不知道这事情怎么可能打赌,怎么可能有胜利的一方:
古玩根本没有一个明确的标准,真还是假。
买卖的时候,对方认,就是真。
仪器验证,准确说来都能作假。
如果撇除利益关系,纯粹去争一件器物的真假,那就更是荒谬,一个现代的碗,那是真还是假?
碗是器物,能吃饭能用,当然就是真的。
所以古玩圈从来就只说新旧,不说真假。
他想到这里笑了,好像终于明白了顾“保真”敢取这个名字的玄机。
但是转念想到她今天的事情,那笑容就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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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睿拿着被挂断的电话,看着前面转了弯的车,对钱小乐和另外两人说,“你看,他还生气呢,我都没机会说咱们跟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