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觉得风太大,浑身都凉了,她疲惫地说,“你别这样吓我,我之前检查过身体,没有艾滋。”
“那就好,那就好。”戴邵东说,“这事我表舅没和你详说是吧,你看看,徐洋也是想靠着人家,那边呢,又想靠米瑶,以为是美国的大投资商。徐洋就是个人情,这世界很复杂,路是他自己选的,顾惜你想想,他通过这件事,原本是为了什么好处?”
顾惜已经完全没了想听的兴趣,她说,“我知道了。”
戴邵东说,“其实这事情,你可以和我表舅说,他知道的一定比我多。”
顾惜黯然地说,“我不想和他说,因为徐洋,我们吵过太多次,我不想……在他面前提到这个人。”
戴邵东又长吁短叹了一会,挂了电话。
顾惜上车,重新启程去基地。
她以前觉得,人要有社会责任感,要活出自身的价值,对社会,对国家,对家庭,都得是一个有用的人。
但这半年,她都被缠在男女关系的沼泽中,疲惫不堪,以为已经到底了,结果还没有。
如果没有这些事情,她早已结婚,早已为国家社会奉献更大的价值去了。
她很愁苦,以前她曾经想过,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