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好几个人。
高姐走过去打了招呼,“顾念的姐姐,想来问徐洋两句话,他醒了吗?”
顾惜左右看看,还没有警方的人来。
门口的人推开门,她走了进去,正对上躺着的徐洋,他睁着眼。顾惜回头对外头说,“你们都在外头,我想和徐洋单独说两句话。”
门合上,她走过去,站在徐洋病床边,“为什么?”
徐洋看着她,眼中带恨,反而开口问道,“琦爷是谁?”
顾惜一愣,背脊泛起凉意,“你说什么?”
“琦爷是谁?”徐洋又问,躺着的样子,有些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无所谓。
顾惜看着徐洋,不敢回答,不敢问话。徐洋能说出那个名字,就代表这事和程琦脱不开关系。
好像看出她的恐惧,徐洋说,“我被人下药了。”
顾惜还是站着不动,只看着他。顾惜害怕,这种害怕,就好像看到要到大霉,却无能为力,只能眼巴巴等着霉运从天而降。
徐洋嗤笑出声,说,“顾惜,我这算是毁了,你也别想好。我被人下的不是普通的药。刚刚医生说,我被人连续下了几个月的药,以后都会都会……”他看着顾惜,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