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被抓住手腕,觉得很不自由,这种被困住的感觉令她略烦躁,她挣扎着拧出来自己的手,“你那样不是担心我,你是担心我坏了名声,会影响到你罢了。”
汤念聪盯着她看。
顾惜说,“那是我妹妹,我不在乎她出事会连累到我,出事了,想办法解决就是。我不用别人告诉我,我妹妹以前有多不长进。如果是一个成熟的人,应该至少有包容别人犯错的宽容。”
汤念聪说,“你是在含沙射影,觉得我不够宽容?”
顾惜笑,“你想多了,我们是合作伙伴,我对你完全没有要求。你怕我坏了名声,没办法对你家里人交代是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件事从来就是我们家的事情,和别人没关系。我也不需要别人为我背负任何的负担。”
汤念聪看着她,语气艰涩地说,“我真的只是担心你。”
顾惜说,“我明白,作为合伙人你有这权利。所以我也把事情处理好了,对我们的餐厅和有机种植公司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汤念聪说,“我怎么觉得这事情还像教训我。”
顾惜说,“真没有。你心里现在还有空想这个,我却想的是,宰出来那么多猪肉,我销到什么地方去呀。那本来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