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可以。”
顾惜说,“那好,对了,上次您说您还有个弟弟想介绍给我认识,不让叫上他一起吧。”
“好。”
季医生挂了电话,心情比较愉快。
他家的生意,弟弟接手了。
年轻的时候,觉得人该有志气,苦学几年,可就业了才知道,要完成改变命运的跨阶级进步,最没用的就是专业。
周五,他叫了自己弟弟。
还是上次和顾惜吃饭的餐厅,这里环境不错,有咖啡馆的感觉。音乐依旧吱吱呀呀。
“哥,你说圣诞前能有进展,这还没圣诞呢,就有进展了。”
季医生说,“我是根据她的情况判断,她恢复的挺快的。”
“那你这样会不会对你有影响?你以前不是最讨厌病人和你套近乎?”
“她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不还是病人,何况是心理病,正常人谁去看心理医生。”
“季逢,说话注意点。”季医生快速一推他,看到顾惜正走进来,她的司机和保镖就近坐在了门口的位置。她自己走过来。
季逢随着哥哥的目光看去,这餐厅暗,窄而长的通道,两旁都是小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