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急,你没帮着解释一下。”
“我有什么好解释的,哥都没解释。”
程进转身往楼里去,心里和自己失恋分手的感觉一模一样。他好像特别明白顾惜刚刚说的话,爱现在也多了嫉妒变成的狠,如果是自己,一定是又爱又狠。
在变成怨偶之前,还不如这样分手来的好,毕竟记忆很美好。
敲了门,他手里攥着钥匙,有点不舍得,没人开,他不耐地又急速敲了几下。
门打开,顾惜挤出来,“干什么?”
程进眼明手快,一把推开她冲进去,客厅里,一个不锈钢盆里,正火焰熊熊燃烧,烈焰中间,是被撕的乱七八糟,“顾惜的脸”。
程进不可思议地看向右边,挂顾惜画像的地方,此时碎玻璃落了一地,画框已空,一个榔头放在那边桌上。
“你把方毕纯给你的画像烧了?”
顾惜不看他,走到卧室,片刻出来,手上拿着一张纸,毫不犹豫扔进了火里。
程进看到被烧开的地方,是毛笔写的什么东西,他心惊胆颤地问,“这是什么?”
顾惜说,“你哥哥写给我的墨宝。他和我的名字。”
烧成灰的纸屑飞起来,在屋里里飘。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