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大义凛然。”戴大伯冷笑道,“戴邵东当初那里死了人,说要彻查停工,戴邵东脱不开关系,连夜跑回来。是谁兴奋的一晚上都没睡觉。”
戴盛涛顿时脸色发白。
戴大伯又说,“你和老二家里都是男孩,还是只有一个,少一个竞争对手,不是日思夜想吗?”他看向戴邵东说,“要怪就怪你爸,不好好在帝景城呆着,妄想回来分一杯羹。”
戴邵东不敢相信,自己平时少言寡语但是为人正直的大伯会是这样,他说,“在我的印象里,家里一向大伯最淡薄,原来会叫的狗不咬人,这句话是真的。”
戴邵东显然已经被气到口不择言,可没人和他计较。
戴世全指着戴盛昌,“你是我的大儿子,我就算亏待了谁,这些年也没有亏待过你,原来你心里积怨这么深。那你说说,为什么程先生会在平城的地产出事,你的人能被押来,相信还有我们不知道的。
戴盛昌不说话。
程思说,“你大概不清楚,英国和美国最近才查到一条特大的古董走私案,这件事牵扯英国美国的好几家拍卖行,这拍卖行树大根深,不止帮富豪洗黑钱,还可以利用古玩帮他们合理避税。这拍卖行背后的老板一共三个人,现在已经全部被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