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筹备阶段,我知道这时候离开不好,可是咱们这包装眼看就要换了,我想明天就回港城去,把这事情和那边说清楚。”
顾惜把剪断的花枝,花叶,花纸都扔进纸篓中,收拾干净,看向他说,“是你家里的意思吧?”
戴邵东说,“我爸爸不想我爷爷多想,我爷爷年纪到底也大了。”
顾惜点头,“原本想着等换了包装你再回去,到时候更合适,这才一个月出头,市场上各种试探的消息不断,显然那边还没有放手。你要现在回去,也未尝不可以。”
“我和你说的意思,是想你能和我一起去。”戴邵东说,“那边有个慈善拍卖会,我想去拍两样东西,回头送给赵局长。咱们新旧品牌无缝衔接,虽然都是咱们的东西,可我怕有人在上面做文章,有些关系,该走的提前得走走。”
顾惜笑道,“咱们的品牌,从“清酿”到“轻酿”,手续合法。如果要挑毛病,可不容易。但你想的也没错,有关系总比没有好。”
“那你和我去吗?”戴邵东说,“带上你我踏实。”
顾惜笑笑地看着他,说,“当然要去,你这事情上有个大.麻.烦,我怎么能不陪你去,你现在对我可重要极了,是我五千万银行贷款的担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