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抬头,怨念地看了他一眼,柔柔地垂下目光,说,“你……可以写两个字给我吗?
“写字?”程琦茫然地问,心里却是那刚刚一眼,怨念到含羞带怯的目光。
他压着心潮涌动问,“写什么字?”
顾惜低低地说,“在方毕纯的美术馆……我,我看过你给他写的字,你能……给我也写两个字吗?”
程琦直直地看了她一会,眼神幽深而摄人。有什么东西到了口边,他却不敢问。转身,拉上顾惜的手,“这有什么难的。现在就去。”
顾惜站着不动,“回家再写,”她用更低的声音说,“……这里写了不好带走。”
程琦的手搭在门框上,突如其来,心里又难受的说不出话。
世间的事,皆有因果,缘分亦然,曾经的随意或者漫不经心,总有机缘巧合会明白的那一刻,不知那一幕,那句话,怎么就留在了心里,令自己再难忘记。
程琦没有问顾惜,她记得让自己写字,是不是一早就喜欢自己写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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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顾惜站在第一次她和程琦见面的书房,程琦立在两步之外,站在那里看人备纸墨。他在的地方,别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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