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我,你救了个人,还救出一个麻烦,你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她觉得呼吸困难,走到落地门前,一下推开,风灌了进来,吹扬起她的裙摆,“咱们去外面说话。”
程琦站着不动,看着她,她身上是月白色的裙子,这样站在风里,单薄地令人心疼,他走过去,伸手去推那门,“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门慢慢合上,
顾惜伸手挡上,她说撑着那门,面部表情地问,“你到底要怎么样?”
程琦看着她的手,那手腕那么细,却奋力地抵抗着,令人心悸,他收回手,说,“我一直都知道,人应该专注自己能做好的,而不是自己想要的。”
顾惜说:“你别这么说,我这样的人,只能选择自己能做好的,不能去肖想自己想要的,因为那往往不切实际,可你哪里需要,你不用给我灌鸡汤。”
程琦笑了,“你这么聪明,我怎么敢给你灌鸡汤。”
顾惜不为所动,“我早就和你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规划,你有你的,我也有我的,大家的交集本来就是错误的。就像戴邵东这事,你觉得是为我好,可你根本不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你做的为我好,我未必会觉得好。”
程琦说:“那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