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以为,经过半年,自己已经很了解她,但现在显然不是。
雨滴滴答答落在玻璃上,砸出声响。
顾惜说,“其实你不明白我为什么说那些话是吗?”
程琦看着她,不知怎么,觉得后面要出口话,估计又是要把他推远的,而且这次,她一定准备了杀手锏。
可顾惜已经说到这份上,显然不会再退缩,她说,“我想说,人和人不同,多数女人,都把成功寄托在男人身上,从古代,男权社会从审美误导女性开始,说小脚漂亮,裹了小脚,让女人从身体开始就没了竞争力,只能更加依附男性,到现在,这种状态其实一直没有改变。不结婚的女人就是大逆不道。”
她不看程琦的表情,继续说,“普通女人的婚姻是这样的,但我不是……”这句没说完,她忽然看向程琦,笑道,“我知道和你说这些,你应该会明白。”
看她笑,那么轻柔美好,程琦的眼神带上笑意,心中却不可自已升起怒意,他是一个不会动怒的人,能令他动气的,不容易。
她竟然真的又想和自己说结束!
却见顾惜转头望向前车窗,视线落在远处说,“之所以觉得你会明白,是因为你接触的艺术家多。每个人的生命追求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