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怎么经营公司?”
顾惜也不恼,低声说:“我以前就是个打扫卫生的公司,生意一般,用应酬谁?现在,显然走的是抓一个冤大头吃半年的日子。我要能应酬,早飞黄腾达了。”
程进的诧异凝结在眼中,一点一点,
她说的低声而坦然,好像点破了自己人生至今还未成功的真相,虽然漏洞百出。
程进望着她,瞧着她,好像又是第一次认识,想把她瞧个分明。
她半垂着头,他想到程思的话,和女孩不是笨人,说话软声细语,但出手总带手段,可平时再要对上,她低眉顺眼的瞬间就来,这样的人,说难听点,棉花里裹着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扎一下。
明明知道,可是这一刻,却仍觉得她谨小慎微的令人可怜,又难得那么温柔地低着头……
他说,“当代艺术家,身价高的都在四五十岁往上,这几位,现在还年轻,却都是以后有前途的人,也都要靠我哥……你……不想说话,坐着吃东西就行。”
顾惜一听是这种关系,点了点头,小声问,“那回头我还得再单独请方毕纯一次是不是?”
程进无语地看着她,他就知道,对着她要打醒十二分精神,这人真是半分都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