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挂上了吗?”
顾惜说,“昨天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就挂上了。”
程进推开自己的卧室门,门口的玻璃上映出白衬衫黑西装的自己,一副青年才俊的模样,他有点得意,说道:“那准备什么时候请人家吃顿饭,别那么不懂事,他们那圈子里都是有本事的年轻艺术家。你别以为是个在街上能涂鸦的就敢说自己是艺术家,要东西在国际大拍上能拍上价的,本人才是真的有身价。”
“我知道。”顾惜的声音闷闷小小的。
程进说,“还有他那天送给你的那副土狗,你别看不上,那个现在看着一般,等后面的一出,你手上的那副就值钱了。”
顾惜说:“那土狗那天放在了你车上,没有在我这里。”
程进叹气,“我还能贪你一张画,当然在我这里,我给你存着呢。回头见面吃饭的时候我给你带去。要不今天吧……”
“今天不行。”
“为什么?”程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都打扮好随时可以出门了。
就听电话对面的人说,“我妹妹新签约了一家公司,公司分了宿舍,今天我妹妹要搬家。”
“她……搬家?”程进诧异,“只她搬?你不跟着搬去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