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九已然生气了,那个站在地中间的秋菊却和没事一样,一点都不害怕,不由得脸色一沉,对着韵梅就使了一个眼色。
此时韵梅正站在秋菊的旁边,看见秀儿的眼色,立时走过去,抬脚用力的在秋菊的膝盖处,狠狠的踹了一脚。
一声惨叫,秋菊一下子就双膝跪倒在地上。
“主子生气了,奴才却连跪都不跪,这是谁家的规矩?”秀儿厉声的斥责了秋菊,却微微转头和福九眨了一下眼睛。
福九也没想到韵梅会直接将秀儿给踹倒地上,多少吓了一跳,但是看见秀儿的眼神之后,便也假装没看见似的,接着沉声对着地上秋菊说道:“你一个下人竟然如此口出狂言。记在二房的账上?二奶奶那边每月的例银不过也就是五十两,你却直接记下来二百五十两,你告诉我,剩下的二百两你是要自己补贴上吗?谁允许你私下就替主子拿主意,做决定的?
还有,我问你,你买了这么多的胭脂都去哪了?别和我说什么送给府里的姐妹,咱们全家的女子加起来还不足五十人,你买了这么多的东西,别人连看都没有看到过,难道是你二房都用来糊墙了?”
福九的声音越来越凌厉,秋菊抬起头看了一眼福九,心里产生一丝从来没有的恐慌: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