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从上到下被淋个彻底。全身都湿透了。
“醒了没?”一声苍老的声音在外面竟然带着点兴奋的响了起来。
风祭夜脑袋顶上的怒火一下子就全没了,急冲冲的跑过去,“老太爷,您什么意思啊?大清早的泼人冷水,我到底哪得罪您老人家了!”
萧韧熙也赶紧出来,还好,刚才不是他第一个冲了出来,否则,现在变成落汤鸡的就是他。
走到薛鼎天的身边,萧韧熙赶紧问道:“老祖,您大清早上的这是有什么心里不舒服的吗?”
薛鼎天站在地上哼了一声,拄着拐棍歪着头瞅着他们两:“我心里不舒服?哼,我想问问你们两个。昨晚喝的和醉鬼一样,畅谈人生,舒缓心结,心里舒服了没?”
萧韧熙立时低头挠了挠头,不说话。完了,这指定是昨晚上他们两个城门喝酒的事让老祖恼了,所以才将他们两个扔到柴房,一大早上又用冷水泼人。可是,他现在除了头疼,实在是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又发生了什么事。
“老太爷,昨晚是小侯爷心情不好。不是我!我是帮他纾解心情的。”萧韧熙想都不想的将脏水都泼到了风祭夜的身上。
风祭夜立时恨得牙痒痒的,大步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