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萎靡不振的,那就算你没事,被下面这些小子传来传去的,也传出事了!
我刚和你媳妇说,天塌下来先砸你;现在师父告诉你,这天要真是塌下来,先砸师父才能砸到你。
只要师父在,薛家军在,你晏澈的铁桶江山就还在!你就永远都是那个凛然不可侵犯的明武帝!
你现在走出去,就依然还是那个谁见你都得下跪的至尊天子!知不知道?”
晏澈被薛鼎天的一番话说的热血沸腾的,心里纠结的东西一下子就散了,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抬起头,将脸上的眼泪摸干,长长吸口气,努力控制住情绪,感动的看着薛鼎天:“师父,弟子错了!弟子不该钻牛角尖。让师父担心了!”
薛鼎天看晏澈恢复元气的样子,不由得笑着点点头,“对了!这就对了!我们天朝的男儿怎么能因为这些事而萎靡不振呢!
你听师父的话,一会让那个小方太医啊,再给你瞧瞧,该吃药吃药,该见群臣就见群臣。可不能再耍性子了。
别让外面那些小子见你的笑话。”
说着薛鼎天站起身,“这儿子都有了,还得让我老人家给你操心,真是的!”
晏澈一听,立时噗嗤一下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