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瞪着晏澈,“你骂谁呢?那关心你还关心出错来了?我还告诉你,谁也没去嚼舌根,老头子我心里惦记着你,自己来的!要骂你骂我!哼!”
说完了,薛鼎天才又拄着拐棍往前走,直到晏澈把他扶到椅子边坐下。
“师父,弟子没事,您不用担心!”看见没有别人,晏澈很自然的叫起小时候的称呼,顺便给薛鼎天倒了杯茶,放在老太爷的面前。
自己则坐在旁边陪着薛鼎天。
薛鼎天看着晏澈,忽然长叹一声,将自己饱经风霜的手放在晏澈的手上,心疼的拍了拍,“你呀,不用在师父面前说没事。你什么样,难道我还不知道吗?心思重,有难受的事从来也不说。对颜面上的事看的很重。幼诗的事对你来说让你颜面扫地不说,连皇室的尊严也没保住。你心里难受,还不说,这让你的病什么时候能好啊?”
晏澈看着薛鼎天的手,低着头没说话,只是,额头上的青筋却被钢牙活活给咬了出来。
“晏澈啊,这人生上的事,不如意十之*,你要是件件都放在心里,那你的心里就只剩下一个又一个的窟窿,里面装的全是苦水啊!
是,幼诗确实犯了大错,可是她毕竟只是个孩子,而且又已经没了。你就不要再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