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也没见你这样。现在才半年不见,怎么越发优柔寡断了?”
公孙御放开公孙拓,冷哼一声,“当年你北关五年,我之所以不那般想念,是因为你我还在一个国家,我们尚饮同一条河中的水,吃同一片大地的米。可如今一山之隔,你我早已是两个国家,这又怎能与当年一样,我怎能不想!”
这话说的,许辞窝在马车里,在心里给公孙御拍了一百个掌,这刀子嘴,这脱口而出的话,真不愧是可以成为越王的男人!
公孙拓尴尬一笑,慌忙扯开话题,“你们一路辛苦,我已在宫中备好了房间和衣食,快别啰嗦了,随我进宫再说。”
倒也是,觐见女帝之事刻不容缓。几人互视一眼,点点头,这次整整衣服,在公孙拓保驾护航之下往皇宫而去。
在两天前,女帝已经断然拒绝了求援的大曜国使臣。
此事休矣,使臣无脸再回大曜国。
这两日虽是日日入宫求见,却都被挡了回去。
当时出发前使臣便立了死誓,成功方归,失败自刎赎罪。
眼看女帝如此决绝,使臣已是死了心,三位言官相互商议,便打算手持匕首在金国皇宫前自刎以证铭志。
许辞尾随公孙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