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道:“炸药!炸药成了你知道吗?!”
许辞浑身一震,声音倏地拔高:“炸药?!你说炸药,你从哪里听来的炸药?!”
“这个呀,还要多亏一个人,叫……”白秋用黑乎乎的手揉了揉脸,他的脸顿时乌漆墨黑地一片,“他还跟你同姓呢,姓许,叫许梓涯。”
许辞顿了顿,道,“我的确与他有些渊源,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咦,”白秋惊咦一声,“那你为何是住在这里?”
“我们之间发生了些不愉快,五年多前母亲带着我离开许家,早已与他们决裂,恩怨尽断。”
“哦,”白秋点点头,算是表示知道了,也没再继续问下去。
“几年前我为了历练,做了行走游医,悬壶济世,居无定所。”白秋沉吟片刻,陷入沉思,“两年前我刚好走到你们京城,在这里呆了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我诊治了不少疑难杂症,几乎是分文不取。正当我打算出发到下一个落脚点时,许家的女主人找到我,说是求我救救她儿子。”
“我看这妇人满面愁容,便延了行程,随她回家。他这儿子遍体鳞伤,却不知是被什么所伤,不似刀伤也不似暗器,竟还有些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