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出行便不同于当时东去扬州那般轻车简行,他们此次是作为金国皇后的娘家人参加大婚而去,行头自然是少不了的。
故而彩礼车都是用的八骑豪华马车,车身全部用金漆修饰,华贵无比,而马车上那一个个的大红楠木匣子更是奢侈。
李昊琛看着这无比拉风的派头,有些无语。
许辞捂嘴嗤嗤一笑,附在太子耳边吹着热气,“陛下这次是被金国女帝气急了呀。”
李昊琛与许辞相恋数月,相处早就没了初恋时的那般羞赧和急躁。
他捏了捏许辞的鼻子,将许辞掀起的车帘拉下,将他一把压在身下,“就你嘴贫。”
说罢李昊琛低头贴近许辞脸颊,狠狠咬上了许辞的嘴唇。
许辞素来大胆,李昊琛甫一亲上,他便立马迎了上去,先太子殿下一步将舌头伸进太子殿下的口中游曳扫弄。
车内气氛旖旎,两人亲吻良久,才不舍分开,舌尖分开时拉出了一条淫靡的银丝。
四周闷热,李昊琛喘着粗气回了回神,他压低嗓音压在许辞身上,附在他耳边轻叹道,“小辞,快些长大吧。”
大曜国男子十三至十五岁还是舞勺之年,到了十六岁便可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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