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牡丹节夺魁,大把大把的金银随之而来。可女人怎么也不肯,囡囡虽说是女娃,可毕竟是自己的心头肉。
若是被牙公买去做了那专供人骑压的瘦马或是卖去妓院,囡囡今后该会如何恨她。
许辞听后问道:“你们一年的羊羔息是多少两?”
女人哭道:“借了五十两,那房子他们说只值三十两。剩下的除了还钱还要加上羊羔息,每年只羊羔息便要还二两银子。这么多银子,让我们去哪里弄啊。”
男人有些不耐烦:“都说了等两日后我这墨玉在牡丹节中被挑选为牡丹之王,我们便不愁吃喝了,还怕还不了他那点羊羔息?”
女人一听蓦地大哭起来,声音凄厉:“可那时我们的囡囡就不在了啊!你天天将什么仁义道德挂在嘴边上,到头来只是个伪君子,畜生!”
男子被女人这一骂,顿时脸上一红,羞耻地窝在一边,也不再说话。
李昊琛望向那名女子,“这条街是什么街?怎会如此凄凉。”
女子被李昊琛一盯背脊顿时袭上一股冷意,赶紧答道:“这是当年闹瘟疫时留下的死街。因着扬州知府听说京城派了刺史来此巡查,便下令全城不准出现乞讨者。十日前,他派衙役将全城乞讨的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