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长时间,林氏才假装没了气,潸然一笑。
她脸当时被扇的狠了,如今还是红肿着,就用另一边没有被扇到的脸侧对着许长宗,低眉轻笑,媚眼如丝。
直勾搭地许长宗猴急地脱了衣服,抱着林氏进了帐中,温柔缱绻一番,木床像浪里的小船,摇曳晃动。
两人颠鸾倒凤了许久,后半夜天快亮时,许长宗才又猫着身悄悄溜回主卧房。
接下来的一冬天都要都过着这种日子,像是偷情一般,滋味也是不错呀!
许长宗抹抹嘴,心中憧憬。
第二日早朝过后,许长宗对二人做了惩戒,“梓涯诬陷亲弟,断半年月例钱,闭门思过三个月。而林氏教导无方,断三个月月例钱,闭门思过一个月。此事就此了结,以后莫要在提起。”意思是惩罚下了,此事就这样翻篇儿。
三天后,许梓涯服了王太医开的药,身上的浮肿全消,只是当时因为瘙痒挠破很多皮肉,还要好好修养。这闭门思过对他来说,反而成了养病的好时机。
念白知道此事后替自家主子鸣不平,“老爷真是偏心,当日毒打二爷,如今却只是令大爷闭门思过。说是闭门思过,其实根本就是让大爷安静养伤!”
许辞当时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