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
唯独对着许梓涯,她还有几分真心。
“你儿子可怜,梓清便不可怜吗?!”许长宗指着林氏骂。
“还有你”他指尖一转,又指向许梓涯,“荒唐!简直是胡闹!”
许辞坐在最末尾的椅子上,心中讥笑连连。
这还是一场大义灭亲的戏码。许长宗这话,听着怎的这么耳熟啊。
不正是当日他刚重生回来趴在长板凳上挨揍,他母亲跪在许父面前哭求时许长宗的话吗?
他那时也是这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说着什么“你只知道为自己的宝贝儿子求情,别人的儿子就不是儿子?”
许长宗最爱的永远不会是女人或是家人,他最爱的永远是荣华仕途。
许梓涯抱住林氏,将她护在身后,用孱弱的少年身躯独自承受着来自父亲的怒火,“父亲,你要怪便怪我罢,但求父亲莫要再辱骂林姨娘了。她爱您之深,不是您能想象的。她为了父亲独自承受分娩之苦、逐家之痛、养家之难。”
“她为了能见到您,跋山涉水,几次涉险,几经波折才寻到了您。林姨娘是堂堂知府之女,为了能呆在您身边,对下人都是和颜悦色,不敢有半分脾气。您却因为一件莫须有的事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