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琛坐直身子,葱玉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梳理着许辞的头发,“是许侍郎动手打的?”
“不是他动的手,”屋内温暖舒适,今日又起得早,许辞不觉有些困了,他打了个哈欠,“不过是他下的命令。”他给自己的药真的很好,现在已没有之前那么疼。
方才许辞一进屋李昊琛便察觉到他身上的异样,既不愿解下披风又不肯坐在榻上。若非他发现许辞裤边有几个红点,还不知道他挨了板子。
许侍郎好大的狗胆。
“他为何动手?”手指从头发往后顺到背部,李昊琛轻轻拍着许辞的背。
“他说是我把许梓涯推下湖水的。”又了个哈欠。
“你是吗?”
“我不是,”许辞的声音慢慢变轻,“你信我吗?”
李昊琛勾出了一个宠溺笑容,“自然是信你的。”
许辞过了许久没有再接话,李昊琛弯腰看去,许辞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
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泪珠,饱满的小嘴嘟着,一副受了委屈的小模样。
托起许辞的头,将软垫轻轻垫在他脑袋下面,李昊琛才悄悄站起身子,掀帘走了出去。
“墨夜”,李昊琛坐在茶几边,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