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把那个家伙的履历背诵了一遍。甚至还特意指出。在他担任地方行政主管的时候,做了那些得人心的事情。还有那些事情做的不够圆滑,导致了什么样的后果等等,一一道来。
听完之后,东门烈也只能竖起大拇指,表现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态度,让老头登时趾高气扬起来,拍着东门烈的肩膀,语重心长地教育:“年轻人,想要在政界混一个好的出身,不掌握这些,是绝不可能的。这些还只是死的东西,你还需要学会根据他的性格来分析在遇上某些突发事件以后他会有什么样地表现。还需要能够判断出他地某些行为是自发的还是身边地智囊团的主意。这些,都是学问啊!”
服,佩服,佩服的五体投地,东门烈只能以最崇敬的眼神来表达自己最衷心的佩服。做人做到这个份上,研究人研究到这个份上,也是天上地下的极品了。怪不得人家是有资格住这里的高人,不服不行。
饱受打击的时候,东门烈总会到白淑芳那边好好的调整一下。每天被一群人不是杀人灭口就是毁尸灭迹的熏陶,东门烈没有当场把这些家伙们正法已经是很给面子的事情了。
真不知道是什么人训练出这些家伙的?
白淑芳总是能让东门烈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