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顿住,略不耐的转身,看了她几秒后,手微抬,绳子的一端再次落入他的手中,他又开始打圈。柳橙被迫前行,无力的挣扎扑腾着,带出一道不太重的灰尘。
狐容不客气的拖着她前行,直至她奄奄一息,差点晕了过去。
最后他“仁慈”的停下,牵着绳子将她提了起来。“还没装够。”其实他根本没必要管她是不是装,可还是管了。
柳橙闭着眼,像一条难看的死狗一般耸拉着,又脏又丑,还一脸的泪水。
狐容看了看地上的石子,似是在掂量着该不该把她砸上去,但只顿的两秒,终究他还是没有那样做,而是执清吟笛在她的肚皮上来回勾画,企图令她破功。
可她依旧是一条死狗状。
狐容本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心里无端升起的懊恼令他有些心烦,所以后来他还是将柳橙扔到了石子上,使得她伤上加伤。
柳橙闷哼一声,额头渗出不少冷汗,身上被砸出了不少的血,令她越发的狼狈不堪,可怜兮兮。
微微的意识中,柳橙觉得自己现在是一条名副其实的可怜狗,不是比喻,而是事实。
待到他日,她定是要找一个大靠山将这死狐狸给虐死。
狐容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