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头上,还天天叫。叫魂似的,都有点自我催眠自己真是傻子一样。
“傻怪挺好听的,就像你叫我花花一样,我也没有否认。”花芙蓉耸肩,不以为然。
关照斌长呼口气,忍着腿疼,不说话。
花芙蓉却是笑嘻嘻的凑上前,“是不是拌两句,就不觉得腿疼了?”
才怪!花芙蓉语气里有多了不起的嘚瑟和自以为是,关照斌的内心就有多深的阴影面积和鄙视,瞪了一眼,却突地腿上被戳了戳。
“现在呢?”花芙蓉眉眼弯弯,静静地看着关照斌的神色。
腿上一缓,被骨头扯着发酸的肉一同带着,扯起一阵痛意。关照斌呲牙咧嘴,再也没有强忍痛苦的姿态,张嘴‘嗷’了一声,大喊,“花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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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连绵不休,下了足足一天。
所有人躲在窑洞里,进出不得。好在村里最富的家里,村长有那么一个好的锅子,收到了各大新闻报道急雨后的影响。剧组对讲机传话,知道外面在尽快解决泥石流,很是松了口气。
但不幸的是,后来又哗啦啦的下了一场大雨。大雨只是普通的大小,但足足半天,很快就把之前争取的进度埋住,反而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