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讨厌……”
他笑,起身去倒了杯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药盒,叫她:
“穗儿,先起来,把药吃了。”
“什么药?”棉被包里懒懒地声音问道。
“事后避.孕药。”他轻咳,“那什么……我刚才下楼去买的。”
“为什么啊?”她马上问。
“还是预防一下吧,乖。等我们结了婚,以后再说。”许清明说,心里琢磨着两人应该尽快登记,至于婚礼——也许过一段时间她改变主意,继续去读完学位呢?他总得替她考虑周全。并且不管她会不会去读学位,要孩子总得等举行婚礼之后吧。
棉被包动了动,等了一会儿,才嘟囔着说:“放柜子上好了,你出去我就起来吃。”
许清明笑。听到他离开关门的声音,陆香穗从棉被包里露出红通通的小脸,打开药盒,取出小药片,淘气地撇撇嘴,顺手扯过两张纸巾,飞快地把那药片包进纸巾里,探身丢进了垃圾桶。
两个月后,他们举行了盛大而温馨的婚礼。香穗并没有多少朋友,娘家人就更不必提了,陆雅带着几个家人和同学远远地从大洋彼岸赶来参加了他们的婚礼。
对于婚礼上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