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莫名的悸动流过身体,许清明不禁收紧双臂,把小丫头搂得更紧,似乎安抚了几分自己身心的渴望。他的双眼此刻了无睡意,盯着屋里亮起的长明灯。就在今天下午,老姑奶才从这间屋子里出殡。就像陆香穗笃定的那样,他即便有某些想法,也真不会在此时此地做些什么。
许清明温柔地注视着怀里安静的睡颜,那么安然,那么柔美,不觉有些出神了。他忍不住俯下头去,用额头轻轻贴上她的额头,抬手轻轻拍抚着怀里的人儿,静下一颗心,陪着她一起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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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明和陆香穗就这样守了七天的灵堂。有了第一天晚上的经历,之后就变得自然而然了,第二天晚上许清明照旧铺了两张地铺,然而陆香穗热水泡了脚,便坦然地先钻进许清明的被窝里,许清明自己洗了脚,出去倒了洗脚水回来,无奈又好笑地看着被子里缩成一团的小人儿,便也自然而然地进去拥着她捂被窝取暖。
冷。这寒冬腊月的,铺着地铺,老旧的屋子本就冷得冰窖似的,屋门还不能关上,怎么可能不冷?之后几天,两人便索性把两张地铺铺成了一张,两层草苫子,两层褥子,又多加了一床大棉被,呼呼的北风声中香穗儿便自然而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