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走了,走了。”老姑奶拂开他的手,叫他:“不用你扶,我腿脚好着呢,你去管你媳妇。”
“老姑奶奶,你等等。”许清明一转身,抓起一沓子煎饼放到老姑奶怀里,“老姑奶奶,新煎饼软和好咬,你拿回去吃。”
陆香穗和刘香脂也站起身来送老姑奶,老姑奶也没看她俩,抱着煎饼自顾自地走了,一边走一边还在絮叨:“这丫头不拙,煎饼烙的好,就是年岁还小,得教她疼男人。”
送走老姑奶,陆香穗坐下来继续烙煎饼,不知怎么的,心里却总琢磨老姑奶的话。这老太太年纪是大了,耳朵也聋了,可人却不糊涂,说这些话,自然不是无心的。她来到许家,谁不知道她是来给许清明做媳妇的?如今许清明一个人忙里忙外,还抢着烧火做饭地照顾她,送她上学,接她放学……估计村里早有人看不惯了。
那年代,男人是家里的重劳力,力气活指望男人呢,女人某种意义上依赖于男人生活。作为妻子的,可不大都是顺着男人疼着男人吗。对这偏远山区的人们来说,惯老婆怕老婆,那就是一种“不男人”的表现。
老姑奶一走,刘香脂就开始跟陆香穗八卦开了:“噗!老姑奶这是又想从前啦。你还不知道吧,咱们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