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怪但也没有十分奇怪啊!
季文衍笑笑不语,他自然不能说那位文成伯是请他去喝花酒的。
“说来说去,这文成伯府里的人真是各个都奇怪。”婉盈叹道:“也不知这位文成伯是怎么袭爵的。”
季文衍聊起袍子坐下,拉过婉盈坐在他腿上,一边把弄着婉盈的手指一边道:“若是你问别的我或许不知,只是这文成伯府的事情我却知道的很清楚。”他顿了顿,淡淡道:“现任文成伯并不是当初既定的要袭爵的长子,而是已逝的老文成伯的嫡次子,老文成伯为人平庸,当时的文成伯府已是走了下坡路,后来其嫡长子出世,很快便被立为世子。文成伯世子自小十分聪颖,可谓是惊才绝艳的人物,老文成伯与伯夫人便把伯府起复的希望压在他身上,自然忽视了幼子的教育。”
见季文衍听下话头,婉盈忙追问:“后来呢?”
“后来,后来那位世子在与友人打猎时命丧黑熊之口,老文成伯与伯夫人受不住打击,接连病倒,不久也撒手人寰。”季文衍道:“圣上见现任的文成伯可怜,便下旨让他袭爵,只是这文成伯并无多少才干,这才使得伯府越来越上不得台面,也幸亏老伯夫人当初早早为其定下亲事,这才使得文成伯府勉强能在这京都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