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功夫,可是若不迎头追赶上去,难不成要一辈子都落后别人十几年么?
除了好胜心之外,徐瑾君方才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却恰引出了她的心事。虽则未曾受封,但皇帝长女为长公主的事是板上钉钉的事,徐瑾君听见了瑶川夫人的介绍,才称她为长公主。可是她脱口而出便是“村姑”,纵然并非自己心里所想,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可是又有谁会在背地里议论她、为她安上这“村姑”的名号?是虎川侯夫人?还是那些背地里暗笑的贵女们?
刘颐心里十分难堪,一边安慰着自己,兴许正如徐瑾君所说,她们只是心中好奇,才做出了那种失仪的举动;可是心里又一边想着,这些贵女都是从小被严格教养着长大的,一举一动都有人严格教令着,失仪?恐怕未必!
然而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人家没有当面议论她,更没有说出什么嘲笑的话来让她听到,便是转头过去冲人发火,也只能让人嘲笑她果然乡下来的,没甚教养。
越是这般想着,身后的窃笑声便显得越是刺耳。刘颐咬着牙,无心再同徐瑾君说话,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想独自呆在园子里看看花儿,徐瑾君便识趣地离开了。
而她与徐瑾君这么一会儿的相处,已然是落入了虎川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