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墨。”
巧嘴连忙走过去,轻车熟路地开始磨墨,莺声呖呖地道:“奴婢是玉藻宫书房里伺候的,曾为先帝磨过墨。”她鬼使神差地没有说出自己是刘颉宫女的身份,心肝怦怦跳着,面上飞红。
刘盼听见先帝二字,却是心里有些不快,话也淡了几分:“先帝?你伺候过他?”
这一重伺候却是意味深长,巧嘴顿时娇嗔般地道:“陛下说些什么?真真羞煞人了。梅枝只是伺候过先帝磨墨嘛……”
她说的是元都话,尾音拖得柔绵,令人心中不由一荡。刘盼心里也确实荡了荡,柔声道:“梅枝?这名字不好,可是先帝起的?朕来给你起个新名字,便叫墨梅……”
巧嘴眼波流转:“陛下真是玩笑话……”
刘盼却觉得近日来积攒的火气都在此刻被挑了起来。他嘴里道:“让朕来告诉你是不是玩笑……”
心愿得偿,巧嘴立时软成了一团,哪儿还记得刘颐的吩咐?只攀附在刘盼身上,就在这桌上草草与他共赴了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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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颐直到傍晚也没等到巧嘴回来,反倒是青杳带着一众宫人来了。瞧见她后,青杳先是率众行礼,而后便宣派了新的宫人,又选了公主与皇子按例来的大小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