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心事的人。说她眼界浅薄也好、沉不住气也好,总之心机城府都有,就只是手段够不上。
越是想着刘颐的事情,她就越是觉得要赶紧把她给嫁出去。越想越是坐立不安,她干脆就收拾了几样东西,往娘家去了。
前脚姐俩儿刚在刘家分手,后脚两人就在徐家堂厅里见面了。刘徐氏看见她阿弟,不禁吃惊地问道:“你不是有公务在身?”
徐二郎则讶道:“你怎么来了?”
刘徐氏重重把包袱搁下,坐在椅子上气道:“你知道我是怎么来的?还不是你要尝尝那‘贵荼’,说是怕被人说连贵荼也没喝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结果你前头刚出门,后头那小丫头片子就拿住了这件事,蹬鼻子上脸起来,一口一句要我赔她银子,贴补家务,扯着虎皮做大旗,非要我拿出钱来不可。我不理会她,她倒振振有词起来,最后还冲我摔了杯子,险些把杯子摔我脸上去!”
说着说着,她又愤怒起来,咬牙道:“当初议婚的时候,若不是她以曾氏过世不久、不宜结婚为由拖了这么几年,我也不至于觉得刘家仍有底蕴,白白蹉跎到二十岁。进门后又这般剑拔弩张,处处掣肘,根本见不得我好,真该早点把她嫁出去才是!”
徐二郎却听得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