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到一根温度计,然后鬼使神差地放到腋下量体温,他甚至希望自己真的发烧。
这种非理性的想法一出来,他就十分懊恼,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病的不清了。
他拿出体温计,不量了,果断地起身,去床上躺着,把所有的灯都熄灭。
钟凝做了一个梦,梦境里她成了邵阳的女朋友,他们手牵着手走在无人的大街上,邵阳很开心地跟她说话,她幸福地听着,突然间,身后有人喊她。声音有些熟悉,可是她却辨不出是谁,正要回头去看的时候,她的身体猛地一震,然后,她醒了。
吵醒她的是放在床头的手机,此时它发出“嗡嗡”的震动声。
屏幕闪着的光很刺眼,她微微眯了眯,适应之后拿到眼前一看,是许玄瑞打来的。她瞬间清醒了,赶忙接听。
“许先生怎么了?”
“我生病了。”许玄瑞语气无波地陈述。
钟凝坐起身,担心问道:“你不要紧吧?是不是发烧了?”
“不知道,头疼。”他鼻音很重,听起来确实像是病得很严重。
钟凝有点儿急了,“要不去医院吧?”
“不去,没那么严重。”
“你量一下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