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唐徊伸手欲要牵她手,却被她不着痕迹地避了过去。
他眉心拢得更紧了。
青棱这副模样,让他心中浮起不太好的预感。
“我上次醉,是在一千三百岁寿元时。我被困龙腹绝境,和我……”
她说着顿住,唐徊心跟着一跳。
她又眉开眼笑。
“和我师父一起。我酿了一瓮雀丹与他共饮,那晚我喝醉了。”龙腹绝境里的那场举杯,是她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真正的醉,“我跟他说:‘师父,你娶了我,我们可以活好久,每两年就生个娃,过了一百年,这里就热闹了,五十个人一起找出口,一定不成问题的’。哈哈,你说好不好笑!”
她眼眸弯弯,学着自己当年的口吻,酣酣道。
唐徊却在瞬间失语,握着酒坛的手已不由自主攥紧。
“不好笑吗?你怎么不笑?”青棱倏尔改了口吻,不悦问他。
他心弦被她拉扯绷紧,窒息的感觉涌来,竟无法回应。
没人附和她的笑话,青棱颇感无趣,收了那副半疯半癫的作派,视线扫过他身后众人,最后落在了兰潜身上。
嘴角扬了抹嘲笑,她问:“你带这些人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