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别怕,我才舍不得离开你呢。”
易辰言心里又暖又软,杨安羽有时候太聪明,总是能从一个细小的神情和动作,就读懂了自己的心意。
“小羽,换个称呼,你昨晚在床上怎么喊我的?”说罢,易辰言就对着他的颈窝处吹了吹气。
杨安羽耳根一红,害羞道:“老…老公……”
“乖,再喊一声。”
“老公。”杨安羽乖乖听话,而且还不忘称赞道,“你笑起来真好看,全世界最帅了!”
他啊,愿意一辈子哄易辰言开心。
到了下一周,杨安羽调整好心态,又投入到电影的拍摄中了。
周遭无人,水声哗哗,莫迷用冷水一遍又一遍的冲洗着自己的脸,然后他关上了水龙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消瘦,苍白,双眼空洞,浑身都透着疲惫和痛苦。
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弟弟,弟弟莫离已经死了七年了,而他却还是这样,胆小懦弱,忍受着所有的嘲讽和欺辱,害怕去反抗什么。
冰凉的水滴顺着莫迷的脸颊滑落,仿佛流入了他的心里,不,他的心更冷!
数年来隐忍在心底的情绪爆发出来,寒冷也从心底渗出来,从胸腔到四肢,逐渐蔓延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