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真是白瞎了。
那以前吃的,就是猪食呀!
没错,这些菜式都是秦旦旦纡尊降贵亲自手把手教秦妈的,毕竟一个月前的吃食令她实在味同嚼蜡,这辈子洗手作羹汤,竟然不是为了世子,不是为了王爷,真是跌份!
秦旦旦恶狠狠的咬下一个水晶虾包,“啊”,也该她倒霉,热汤的汁一个不注意嘴唇差点烫到,她猛然向后仰,也生怕弄脏了今天自己这一身校服。
蓝白条纹的长衣长裤,看不出多漂亮,但胜在新奇。
“小姐你怎么了,还好吧?”秦妈心疼坏了,急忙扯了桌上的纸巾要给她擦嘴。
“拿开!”秦旦旦撇开头,其中的嫌恶不言而喻,指尖摁住唇角,瞪向一边木讷粗鄙的秦妈,语气严厉而又毫不客气,“说过多少次了用锦帕,这种纸张很不干净!”
不干净?秦妈一噎,放下洁白的纸巾,只好委屈的去拿她家小姐特别定制的绵软舒滑的锦帕,完了小心翼翼的递给她,小姐真是越来越古怪了。
秦旦旦抿着粉唇,大眼瞅着她,似有种含铁不成钢!
两人对峙了一番,秦妈这才后知后觉,殷勤的上前给她擦拭嘴角,一番动作,终于松了口气,心里大汗,秦妈有种服侍